不一会儿，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，都是C市的特色。

他的话其实很对啊，就像她，那么深切的喜欢过季森卓，但她也根本没谈过恋爱。

个细心的秘书吧。

望着程子同的车影远去，符媛儿一直沉默不语，但她的眼里，却有什么一点点破碎，又一点点重新坚硬起来。

但想一想，除了他，没人能做到让子卿出来。

她忽然意识到，如果她平常说出这样的话，他可能就是生生气，冷笑两声的反应。

符媛儿推着季森卓来到水缸前，脑海里的记忆也一点点浮现。

严妍抿唇，符媛儿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。

声音还放得很大，是故意让她听到的吧。

符媛儿挤出一个笑容：“算是吧。”

老董陈旭他们也站起了身，酒局该散了。

秘书赶紧收回手，忍不住小声嘀咕：“让我拦，又不让我拦，该怎么办……”

可她看上去像需要人照顾。

“她自己选择的，就得自己受着。与其向你诉哭，她倒不如学着如何让自己变强。”

“我……当然高兴，”程子同微微点头，“很晚了，你回房去睡吧，程序的事情明天再说。”

偏偏这种放弃还会让女人感觉到幸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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